齿清晰道:“你对我的情,我很感激,但我不能嫁给你。” 张校尉本就喜欢她,又想趁机劝劝,然而何皎皎道:“我命里注定是要跟着徐大叔的。你不知道,徐大叔面上冷心冷肺,实则,实则……” “实则怎么了?”张校尉摸着自己的榆木脑袋追问。 “我早就伺候过他啦!”何皎皎狡黠一笑:“早在……在去泸州之前!” 张校尉一口气没憋死过去。 “这……怎么可能!大将军他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