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仪听着重重点头。 “也不用审了!把人关进柴房里,拿鞭子把浑身的肉都抽干净了,留一口气吊起来,再看她要交代什么。”花朝一语落地,那个小丫头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只是花朝还未说完:“再去她家里,提了她老子娘和兄弟,一个一个地按在外头打。腿脚都打断,和这个丫头一块儿吊起来。” 折腾了一顿,外头的雨还没停。 天依旧昏沉沉地,钟漏刚刚过了五更的刻度。有人进来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