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你和哀家年轻的时候可真像啊。”徐太后的声色茫然而虚浮。半晌,她一个踉跄,顺着那几位女官的拉扯往后退了几步,突地荷荷冷笑一声道:“只是,你终究太年轻……你以为我输了?以为皇长子一死我就没有了筹码,就能够任凭你宰割?不,不,我没有输,我一生都没有输过……” 徐太后的笑声喑哑地令人胆寒。 “你,你自作聪明……你不会明白我在宫中这些年所学到的经验,那就是无论做什么,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