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臣子篡位。 堂下众人久久地跪着,似乎听不明白。 上首端坐的傅锦仪,扣在椅子上的手已有些发白了。最要紧、最难过的就是这一关,前头处死了皇后实则也不是多大的事,可眼下传位…… 正僵持着,台下到底有人跪不住了。 只见也不知是哪位陌生的郡王,年纪已很大了,花白的胡须颤颤地,开口道:“这,这……荒谬,荒谬啊!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眼瞧这位老者连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