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晾她一晾。 这就是女人的战斗。 全程没有硝烟,只有弥漫在空气中的醋酸味。 “要不我去催催?”柏鹤望兰看了看时间,道,“已经十五分钟了。” 林枫摇了摇头,道:“再等等。” 柏鹤望兰冷哼了一声,道:“也就你为了那些病人着想这么忍她,换做我,这家里我都给她砸得稀巴烂。” “咳咳。” 柏鹤望兰刚说完,李阳的咳嗽声便从门口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