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面,是有着宽大的炮盾的,此时,纷飞的弹片,砸到了炮盾上,乒乓乱响。 突然,主炮手惨叫一声,一枚弹片,居然从炮盾的缝隙中飞了过来,擦着主炮手的脑袋飞过!主炮手的耳朵,被削掉了半个,头皮也蹭破了,鲜血直流! “我上!”帕蒂佛大声地喊道。 当炮兵,几乎都是用旗语来指挥,因为打过几炮来之后,耳朵里面就嗡嗡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老炮兵,都是聋子。 现在,帕蒂佛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