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气得更重。于是,权衡再三,她还是把钱氏诱季夫人的话说了。 “好端端的这个钱氏做这种事情干什么,蠢货!”朱氏勃然色变,怒不可遏骂了一声,渐渐那怒色就消了,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是晋王的保母,就连王妃也要敬她三分,往日晋王殿下有什么事情要办,也常常是她出面,理当不是自作主张……要真是如此,莫非是淑妃?可这种时候她招惹郡主干什么!” 昨晚宜兴郡主虽然再未提此事,但陈澜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