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过年的时节,哪怕是老爱往镜园跑的陈衍,也不好太晚回去,因而早早吃过晚饭也就回去了。在他的坚持要求下,陈澜就只送到了惜福居的穿堂门口,可在临别之际却又叫住了人,为其紧了紧那一袭暗紫色的大氅。 “姐,有什么事吩咐的话,你就直说吧。” “也不是什么吩咐。今天在宫里时间耽搁长了,再加上你姐夫去过侯府拜年,所以我总得明日再过去。原本那时候对老太太说也不打紧,但既是你过来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