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想不开,没了。 楼满月把手中的碗往嘴边送了送,想要掩饰自己不平的心绪,只是看着满是豁口的颜色已经发黄发黑的陈年旧碗,她实在有些下不去嘴。 “满月丫头,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人啊,总是要向前看的,”女人见楼满月默不做声,怕她想不开,又劝解道,“现在形势也好了,那些人也不乱来了,你在这里安心地住下去,有什么事情,有你叔和我呢。” 这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楼满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