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次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 那次他们向伟大领袖宣誓领证,恰逢王幼度家里有些事情,加上情势不对,只简单地办了下酒席,他们匆匆地去,匆匆地走。 她的基本没有什么想法,现在在这火红的喧嚷中,她忽然有了深深的感触。 这感觉,绝对的不同! 她是有家的人了! “满月,想什么呢?” 楼满月抬起头,看见王幼度那张精致到极致的脸,她不禁弯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