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的身体上挂满了仪器的管子,头顶插着输液针,一滴滴药水顺着输液管流进他的身体里。 这样的痛苦,到底要延续到什么时候? 我洗了手,换了灭菌服和鞋套,才进入了ICU重症监护室,奇奇的眼皮肿了,艰难的睁开眼睛,眼底里是疲倦的光彩。 “宝宝,难受吗?”我心痛的看着他惨白的小脸。 “妈妈。”他说起话来,就好似叹息一般,声音很轻微,“妈妈,我想回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