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可怕了,”我啧啧的说,带着哭腔,“太可怕了!” 我的话音落下,屋子里安静的简直掉个针尖都能听得见,我抱着靳封的腿,抬眼瞧瞧他,见他眉角抽搐着。 我还半伏在地上。怔怔的看着他,“怎么办?老公救命啊!” “好,我救救你。”他忽然冷笑起来,盯着我瞧,没有叫我起来,也没有任何动作。 “呃,”我有些尴尬。 “接着演啊?”他冷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