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徐东清,我哑着嗓子开口,“东清?” 他转过身看我,声音低低的,低的有些压抑,“你去哪了?” “哦,我去了一下卫生间?”我撒着谎,“你去哪了?刚才我起床没有看到你。” “我也去卫生间了。”他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平日里的吊儿郎当,也没有揶揄我时的样子。 我转移着话题,说:“天真黑啊,我们走了个对面,都没发现彼此。” “是啊,有时候,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