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让我再想想……”我叹了一口气。 随着我说话,马锐的愁楚更深。 “愁是没用的,这件事必须要做的妙一点。”我吸了吸鼻子,又偷了一片果脯吃了起来。 刚放进嘴里,王鑫从楼上冲下来,拧着眉,“李思恩,为什么我想干什么事情,你都要破坏?劳资烘干点果脯,你总偷吃,没等烘干呢,都要被你吃光了!你怎么不去吃新鲜的?” “我觉得果脯更好吃。”我用无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