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 可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我现在特别‘乖’,真的不敢惹他生气了,他说的没错,他一般不生气,生气了不一般,我只好缩头缩脑的点点头。 随即他拥着我,躺在床上,而我身子直挺挺的,浑身僵硬,不敢抗拒,也不敢说话。 怕见他发狂发疯,举枪拔刀的,再来那么一次,我会吓死的。 夜冗长,我可能是之前睡多了,一直都没有睡着,而徐东清却睡的很沉。 清冷的月光顺着窗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