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年轻时候总是不知深浅,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能怎样怎样,以为只要我想要,一切都不会是问题。最后发现,害人害己,连自己都骗。” 我望着他落泪的眼睛,捧着他的脸,“东清,别赶我走,你说人抗拒不了天,那你就认,你认我吗?你不认我,我认你。” 李家的人上楼来,李家妈妈泪流满面。 “走。别再闹下去,别再来。”他看了我一阵,眼里的光彩从难过,变成了肃冷,无力的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