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冷冷地问道:“吴桑,为什么谢我?那女人是陈大雷的女人,又不是你吴雄飞的女人。你替她可惜什么?!” 吴大疤拉顿时语塞,正当他寻找着借口时,听筒里却传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随后电话被挂断了。 放下手中的电话,吴大疤拉一阵心悸,不断用手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再次转身匆忙向牢房走去。 这一次,他就有话可说了,至少,出了什么事情,不能完全地将责任怪在他的身上了。 牢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