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吴发的地址我找到了那里,坐了十几小时的火车,又转了数小时公交,我的骨头都快散了。真佩服那些旅游者,要是我,宁愿在家炸鸡啤酒,然后舒舒服服睡大觉。 吴发家不大,是北方很普通的平房,我轻轻敲门,看门的是位老太太。头上裹着头巾,脸上已布满皱纹,就像所有清苦的劳动者普遍的样子,还没等我开口,那老人就开口了。你是夏大师吧? 对于这个说法我还是很陌生的,但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