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的炕上也沉醉了,坐在灶间拉风箱的吴氏仙草也沉醉了。幽幽的香气从四合院里弥漫开来,在四月温柔的夜风里扩散到大半个白鹿村,大人小孩都蹙着鼻孔贪婪地吸取着美好的空气,一个个都沉醉了。那是一种使人一旦闻到便不能作罢的气味,使人闻之便立即解脱一切心事沉疴而飘飘欲仙起来。第二天一早起来,在麻麻亮的街巷里,庄稼汉们似乎恍然大悟过来,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罂粟就是鸦片。” 白嘉轩把炼制加工成功的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