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股微风都可以掀起它来,那是一种真切的彻底灭亡的预感。他揪住自己的头发软软地蹲下去,说:“我没有阻止这个冒险我……”权副军长诚挚地说:“廖军长我对不住你我混帐……”廖军长痛苦地摇摇头:“只怪我不怪你们。快不要说怪谁不怪谁的话,赶快想法挽救部队!”鹿兆鹏看见廖军长一张七色脸,痛苦惶恐,急迫悔恨,也还有冷静。他指使鹿兆鹏叫来了王副政委,仍然用他诙谐调侃的习惯说话:“好了,现在我们按你的意见办。你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