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孔哥与他是一类人,从他的眉宇间以及谈吐中,判断他应该也是当过兵的人。那种战友的情义对于当兵的人来说,那是一般人理解不了的。 “那现在送去?” “他们在哪里?是不是在市医院?”胡铭晨问道。 “应该是吧,刚才他是在市医院门口用公用电话给我打的电话。” “我们身上现在应该也没多少钱,这样,你去附近的银行,取一万块钱。”胡铭晨指示道。 “一万?他只说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