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铭晨平时就不怎么喝酒,除非特殊情况整一点,现在这酒虽然度数不算高,可是三大半碗下去,也就差不多半斤了,酒劲一上来,胡铭晨的脑袋就觉得有点晕。 往四周一看,胡铭晨见到自己这边来的人都被女方家的亲戚招待着,觥筹交错,就连胡建军此时也顾不上胡铭晨,正被周玉仙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表哥拉着侃天侃地,时不时就碰上一小杯。 “喂,你看什么呢你,来,喝啊,我爷爷说了,要招呼好你,来,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