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怎么办?咱们这回恐怕是要栽了呀。”方国平坐靠着墙,轻轻的拍打着木质的长凳道。 方国平话语虽然说得挺悲观,可是脸上却一点点颓然的神色都没有。 “方哥,呵呵,自从我师傅离开了杜格乡之后,这种地方我就很少来了。现在就当是重温一下当年的感觉咯,人一辈子,谁还能不栽个一次半次的啊,是吧?”胡铭晨笑嘻嘻的道。 “那要是人家告我们呢?告我们伤人,寻衅滋事,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