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铭晨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将毛巾扔回到躺在地上的一个人的身上。 此时在干蒸房的小房间里面,横七竖八的躺了几个裹着浴巾的人,他们也并不都晕了,有三个就还保持着清醒,只不过,身上的疼痛使得他们根本就爬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哀嚎,而且还不敢放出声音来,生怕引起胡铭晨的不快,又得吃苦头。 此时房间里面依然浓雾弥漫,热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