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过分,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能来这里消费,就说明你们还是有实力的,那又何必做那跌份的事情呢?”胡铭晨瞳孔收了收,冷眼看着这两个沉声道。 “我们当然有身份和实力,哪像你,怎么看怎么都像个乡下地方来的土包子。还跌份,在这里遇到你,就是最跌份的事情。我不管你是跟着谁来的,反正,不数五万块留下,你哪也去不了。”真是得寸进尺,胡铭晨的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