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外面城市的高楼大山和蜿蜒的明南河,就这么安详的聊着天。 胡铭晨与舒尔茨年纪相差了好几十岁,可是,他们两人似乎并没有觉得这个年轻有形成交集鸿沟。 两人就像忘年交的老朋友,舒尔茨不觉得胡铭晨的话幼稚单纯,胡铭晨也不会觉得舒尔茨的话暮气重重。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不会阻止,我不但不会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