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他解释过。他震惊于胡铭晨不但说了那么多，而且分析得还很有道理。有些部分他想到了，或者他的朋友提到过，可是有些部分，他们两个都没有意识到。

比如陈学胜和他的朋友就没有从产业链的角度去考虑过。当然，这主要还是源于目前的咨询相对还不够发达的缘故，即便电脑已经开始走进寻常人家，但是普及率还不够高，网络上的内容量还不到十年后那么丰富，那么专业。

“我现在相信了，你真是一块做生意的好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