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我当然是人，不过也跟鬼差不多了。”王婆咧着嘴笑，刁公主才发现这个老得像鬼一样的老妪居然有着一口白净而整齐的牙齿。

只要是人，刁公主就放松了很多，哪怕王婆的笑容很渗人，刁公主也觉得比鬼要强太多。

“这是哪里？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刁公主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里是精神病院，我是谁你不用知道，可以叫我王婆，倒是你，小姑娘，你成了个精神病，自然会在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