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叶繁星还穿着礼服,把高跟鞋脱了,躺在床上。 傅景遇望着她,“累了?” 叶繁星点头,“嗯,穿了一晚上的鞋子,累死我了。” 傅景遇压了过来,看着叶繁星,脸几乎与她的贴在一起。 两人对视了足足一分钟,傅景遇的唇压了下来,落在了她的唇上。 叶繁星今晚的礼服是专门订制的,很好看。 叶繁星发现,每次自己稍作打扮,傅景遇就会有一种把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