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刚这几天心事重重的,他抱着棒棒儿蹲在背风的河堤上,目光落在宽阔河面,神情忧郁挣扎,一个面容黝黑沧桑一身破布衫衣烂布鞋的汉子坐到他身旁,河面平静没有波澜,他嘿嘿笑了两声,“你小子最近挺深沉呀。” 啧啧。 不说话,眉头皱的都能挤死蚊子了,简直比学校里那些自诩婉约派的诗人还要忧郁了。 咋地? 这段时间赚大钱了?都有时间胡思乱想了。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