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正题上。 针管已经扎进去,鲜血流淌出来。 高飞看了眼心中有些好笑,他的血基本都是流淌在战场上,还是头一次以这种方式流血。 “飞哥,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是按照院领导的指示来工作。”潘婷显然不关心献血的事,有些紧张的看着高飞问道:“飞哥,不疼吧?” 高飞摇了摇头,不就是抽个血么,能有什么疼的。那次大围剿的时候,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不照样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