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夜间,已不像盛夏时那般潮汗沾身,夜夜热的难睡沉了。 桑春的伤口养了将近两个月,在孙大夫和沉云的照料下,已经基本痊愈了。 晚饭后有丫鬟送了洗澡水来,桑春泡在澡盆中,伸了胳膊使劲的去够后背的伤口处,能摸到一个窄窄的,也不是特别长的凸起的一小道疤。 就当这是最后一次看见娘,留给自己的纪念吧。 心头一酸,桑春怕自己又掉眼泪,干脆将身子一缩,让自己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