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打的很值,如果不是夫人打我时被老爷撞见,我也没有机会能求他把我带出晁府。哎……” 桑春正说着话,不料自己的手一把被邢姜抓住,还未反应过来,邢姜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自己的左脸。 这只手十分粗糙,指尖和指腹都是常年使兵器留下来的茧子。这只粗糙却温热干燥的手轻轻在桑春的左脸上抚了一下,桑春顿时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已经烧了起来。 “还疼?”邢姜问躲闪开了的桑春。 桑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