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去重点查查销售部门的数据，尤其查查二级和三级分销商手里的点卡售卖情况。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海总，分销商的数据一向都不上报的啊，如果需要统计的话，只怕要费不少时间呢。”

“赶紧去！希望来得及！”

“是！”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反常，可海文亮却还是紧紧的抓住了这条线索。

可不知道为何，他心里的不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