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恩怨吧。那会儿我还在江大念书，所以也听说了一些。那时候凌鸿儒和秦项军都是副省长，官职和级别都一样。正逢省委班子换届，两人都想争着再进一步，明争暗斗，想坐上一把手的位子。也许是斗的太凶了，引起了上面的反感，中宣部直接空降了两位大拿分别担任江南省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一二把手没希望了，他们俩就开始争三把手。”

“那谁赢了？”

“秦家军旅出身，作风强硬，政法委书记这个三把手自然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