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荆善上前用剔骨刀挑开了他口中的保鲜膜,然后用剔骨刀的锋刃敲着他的脸,笑道:“怎么样?这滋味儿还好受吧?我知道你肯定是还不想说。那好吧,我不介意再个你玩几次。” 一次,两次,三次……小爷有的是时间,连续的五次,那人终于是晕厥了过去,连点儿反应都没有了。可他竟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还真是个奇迹。 荆善皱了皱眉头,感到特没有面子,竟然不招供。他将一盆水泼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