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大山丛林深处。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大汗淋漓的喘息着,身旁的小钟牢狱长同样如此。 在我们身后,还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清一色黑彩服,手持微冲,浩荡的队伍宛如长龙。 牢狱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无奈的说道“这身铁皮太重了,要不是穿习惯了,我都有点受不了。” 我白了牢狱长一眼,掏出烟分给两人一根,自顾自的点燃深吸了好几口“这玩意是保命的!如果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