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嘛……怎么跟你解释呢……”司徒封涯捏着下巴,不知道该如何跟汐绾解释这件事情的目的,汐绾毕竟不是华夏人,不可能清楚他们跟东瀛人直接的纠纷,“哎呀,这个我一时半会还真给你解释不清楚,不过你放心,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意义的事?”司徒封涯信誓旦旦地说着,不过其他他内心慌得一批,因为他现在在做的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好吧,汐绾明白了。”汐绾点点头,她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司徒封涯的目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