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来,真是苦了你了。” 陈兵怜悯的擦了擦姜碧烟眼角的泪水。 姜碧烟尽量以平静的声音说起过去之事,事情也过去了一年多,但她说着说着,泪水还是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可见她心里藏着了多大的委屈。 “你刚才说我们明面是不可能,那是怎么回事?” 陈兵随之问道,姜碧烟闻言,神色便是一黯。 “刘永年死得突然,但他因为没有太亲近的亲戚,为了防止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