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之上。看到床边两盏灯,田毅知道已经入夜。 床边有两人,一站一坐,站着的是焦急的田安,坐着的是一个面容清瘦,留着几缕稀稀拉拉的胡须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田毅认识,正是神医季越,几年前曾经到东平陵给自己医过玻 “神医为何在此”,田毅要起身施礼,却发觉自己无力起来。胸口已不再剧痛,只觉得有些轻微痛痒,这才发现,左胸口已扎满银针,而季越正在给自己号脉。 “公子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