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将刀神的反应尽收眼底，虽然他故作镇定，但余默知道自己的猜测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但你们是怎样突破这个限制的呢？我一直猜不透。”

刀神松了口气，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仿佛在说永远也别想猜透。

余默视若无睹，说：“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但刚才你急于洗清自己的污名，告诉了我一个至关重要的真相。”

刀神的神经又紧绷起来，面部肌肉仿佛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