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些人几两银子就能买你一夜,本座连碰都碰不得你!”夜幕下的“疏狂一醉”连一丝微风都不透过,院中的浅草软垫上,落花桃树下跪坐着一个身着大红舞衣的少年,手中正拿着一支簪子对着自己的白皙的脖子。 他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墨衣少年,他已经近乎失去理智,红舞衣少年的舞衣几乎被他粗暴的撕碎,如果不是他以命相胁现在恐怕已经做了他的身下人。 红舞衣少年摇晃着起身,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