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凡很热情，又是端茶倒水啥的。

秦凡坐着聊了一会儿见人还没来，便给郑新民打了一个电话结果还关机，秦凡也是醉了，实在闲的无聊这才从后厨到了大厅。

在大厅里走了一遍，也没见柳馨的影子，秦凡更是无语，这才拉着旁边一个服务员问大堂经理柳馨人在哪里。

秦凡算是这里的常客，那服务员也认识，旋即脸色一变，瞅着秦凡说道：“柳经理……她……”

“她辞职了？”秦凡见对方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