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就有好几个女生被老师给那啥了。” 秦凡一听眉头一皱,“然后呢?” 说实话他可能从来没有上过大学,所以一直对大学有种好感,而且觉得是教育育人的地儿。 而现在一听安月这么说,他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看着秦凡表情不对劲儿,安月摇头说道:“我同学说那老师权利太大,就是告都没法告,那老师性、侵女学生的事儿全校几乎都知道,但就是没人管。” “麻痹的,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