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了自个房间收拾东西,童母也拉着童奎进了偏屋。 “老头,咱们现在还有多少钱呀?”童母对着闷声不吭一个劲吧嗒抽烟的童奎问道。 自打女儿病了,他们几乎把家掏空了,而且还是举债治病,但是没有一点儿效果。 这时候童奎把烟锅竖在炕边,他转身从柜子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边有褶皱的几张百元。 这些钱现在是他们的家底了。 旋即童奎把钱全部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