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主任很清楚，对方不肯直接表态，显然是在耍滑头。是要在关键时刻把自己撇清在外罢了。

只要命令不是他康主任直接下的，这件事就算最后发展到难以收场的地步，第一个背锅的就是下令的叶主任，而不是他康某人。

这点风险觉悟，康主任心里门清。

而他这点手段，其实并不难看明白。说白了就是阳谋。

明知康主任这是不想背锅，可他叶主任还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