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好像一个透明人。 陈银杏叹一口气,知道自己眼下最好是什么都不要说。 服软,彻底服软。 “江先生,在你面前,我是彻底栽了。只能认打认罚。要是江先生实在不放心,觉得我不能留,我希望江先生能给我一个痛快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 陈银杏之前的骄傲,已经彻底卑微到尘埃泥泞当中。 “如果我不杀你呢?”江跃澹澹问。 这还真是把陈银杏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