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瞪着俩牛眼看了裴子衿半天,才确认她是认真的。 “我说,尊敬的裴长官,你这么说话让人很难往下接啊!”他挠挠头,坐起身说,“我是你心目中帮助重犯越狱的嫌疑人,还是破坏你亲弟弟婚约的罪魁祸首,不管从哪一条上来讲,咱们之间都很难出现‘信任’这俩字儿吧?!”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裴子衿神情不变,目光依然坦诚,“逃犯的事情,我可以听而不闻、视而不见;至于我弟弟,他本就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