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仍贱兮兮道:“如果刑具是姐姐你的牙齿的话,那我可以忍。” 贾雨娇哭笑不得,掀开被子下床,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条鱼尾裙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便叹息一声,说:“好好的一条裙子,彻底废了。” 晚礼裙这种衣服,越是精细昂贵,就越娇气,有的甚至都是一次性的,连洗都不能洗,像她这样穿着睡一晚上,确实已经废了,连修复的可能性都没有。 萧晋知道她不是在心疼一条裙子,而是在惋惜,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