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错了。”萧晋摇头,“知己不知彼从来都不是你最大的错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是你根本就不配做官、偏偏还窃居高位!” 金景山终于喘匀了气,掏出手帕擦擦额头冒出来的汗水,冷笑道:“你是想说,我从一开始就不该为了先父母的墓地风水而阻拦你建造那劳什子的电梯?真是笑话! 萧晋,你已经拿住了我的痛脚,逼的我两天之内就吃下一整瓶救心丸,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把事情归咎到一个莫名其妙的